一定有什么脱离了他们的控制。
十分钟后,刺痛的感觉有所缓和,许佑宁踢开被子,眼前的一切渐渐恢复清晰。
许佑宁被看得有些心虚,“咳”了声: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“司爵和薄言把沐沐给你送回来,你早就该把周姨送回去了。”唐玉兰也怒了,“康瑞城,身为一个父亲,你就是这么教儿子的吗?你亲身给儿子示范怎么出尔反尔,不守信用?”
“很好。”穆司爵放开沐沐,转过头低声在许佑宁耳边说,“不要紧,我很快就赢了。”
许佑宁:“……”她该说什么好?
许佑宁不愿意坦诚她知道真相,没关系,他可以说出真相,可是许佑宁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承认?
晚饭后,许佑宁帮沐沐洗了个澡,又哄着他睡着后,换掉宽松的毛衣和休闲裤,穿上便于行动的黑色紧身衣,下楼。
许佑宁忍不住深吸了口气,感受这种久违的温暖。
“不关我事?”穆司爵把许佑宁逼到床边,“那关谁的事?”
摆在她面前的,确实是一个难题。
“好!”
月亮已经从云层里爬出来,银光重新笼罩住山顶,寒风吹得树叶急促地沙沙作响,风中那抹刀锋般的冷意丝毫没有减弱。
“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东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,没有应声。